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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一

我正要答他，前去调查汪成的麦鸥跑了回来。

“你猜汪成找徐承柱去干吗？”麦鸥和我卖着关子。

我对此不感兴趣，信口猜着：“闲扯，还是搓麻将？”

“不，是去给他送东西，当时徐承柱卸任时，不少东西丢在了五福楼没拿走。”

“无能，无能，”庞龙斜睨着麦鸥，故作不满地逗着她，“去了半天儿，就这点儿收获？”

“要是你去，恐怕连这点儿收获都弄不来呢，”麦鸥冲庞龙甩了一句之后，转向大家，“汪成告诉我，他今天早晨上班的时候，看见地面上有鞋印……”

“哦，伟大的发现，”一提鞋印，王川来了兴致，站起身，“带我去看看？”

麦鸥双手一摊：“非常遗憾，他都给擦掉了。”

“破坏现场？”庞龙一副自信模样，“准是有意的。”

“要是有意破坏，他能告诉我吗？”麦鸥瞥了庞龙一眼，又继续说着，“我想到于鹃的会计室，问汪成，他说那屋的门是锁着的，没打扫过，就带着我去看。屋里的地面上果然也有鞋印，大号鞋、男性的，而且是两双。”

“马上去勘查。”白玉下了指示。

“何必要劳累大家？”麦鸥举起“玛米亚”，“都在这里面呢。”

两个男人的鞋痕，岂不正和我刚才那个“抬尸进车”的推想相符？

有鞋痕就不难找到它的主人。议论暂时中止，大家期待着王川从那照片中能有所发现。

然而，我无所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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